陈千卿

爱发电同名,屏蔽文章已补。

【周温】自囚1

*采花贼续集

*背景:天窗首领周奉晋王之命寻找阴阳册,找到了鬼谷谷主温客行身上,他剿灭了鬼谷,将温客行带回天窗审讯折磨,还用顾湘威胁温客行。

*由于大周太苦了,所以这篇设定阿温双🌟,让他和大周子孙满堂,快快乐乐一辈子!

*ooc预警,不喜勿入。

*谢谢@言下忘言 小姐姐、@千年大柠檬 小姐的打赏😘😘😘,非常感谢!

*ooc预警,不喜勿入……



黑暗。


无尽的黑暗充斥着四面八方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,周子舒已经不知道在黑暗里沉溺了多久了,只要想到那个失败了的阵法,他的心就疼得滴血,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撕心裂肺的疼着,到最后只剩下了麻木。


这时,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:


“庄主到底受了什么伤?这都一天一夜了,为何到现在还不醒来?”


“我也不知,趁着庄主昏迷,我将他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,并未有致命伤痕,按理说早该醒了啊!”


“他娘的,这新上任的鬼主果然有两把刷子,不会是下了什么暗手吧,我再去牢里审他一审,就不信他不招!”


庄主?


这称呼周子舒已经有很多年没听到过了,此刻他脚底轻飘飘的,像是踩在棉花上,恍然间竟生出几分不真实感。


待听到那句新上任的鬼主时,周子舒心里一颤,强烈到极致的求生欲自心底爆裂开来,下意识动了动麻木的手指,唔了一声,撑着疲软的身体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
“新……”由于躺了一夜,甫一开口,干涩的喉咙犹如被人拿刀片刮过似的撕裂疼痛,周子舒却混不在意,生生破开疼痛嘶哑道:“新上任鬼主,谁?”


韩英就站在床边,一见周子舒醒了忙凑过去,将手中的茶盏双手奉上,恭敬道:“庄主,您刚醒,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吧?”


没听到想要的回答,周子舒急得一把握住韩英的手臂,那力道大的,仿佛要把人胳膊生生捏碎似的,他眼眸漆黑,压迫感十足地盯着韩英,一字一顿道:“你说的鬼主,是、谁?现在在、哪?”


意识到复生阵法失败,周子舒急火攻心下昏了过去,却不料再一醒来,竟回到了天窗。在他的世界里,他任天窗首领时并未有新上任鬼主的任何身份,此刻甫一听到与上辈子截然相反的故事发展,绝望的心蓦然升起一丝希望:


他的复生阵法很有可能成功了,阿温的魂魄已经被他召唤回来了,而且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反了老谷主,前来天窗找他了!


周子舒的力道太大,大到韩英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他家庄主给握断了,轻轻抽了口气,韩英疼得嗓音都在抖,却不敢喊疼,只哆哆嗦嗦地说了三个字:“温、温客行,在暗牢……哎庄主你去哪!伤还没好呢!不能下床!”


温客行这三个字一入耳,周子舒的心都仿佛被填满了,他一把掀开被子,浑然没注意自己还穿着雪白亵衣,抓起搁在一旁的白衣剑就往地牢的方向跑,为了能快点到达目的地,他甚至还用上了流云九宫步?


暗牢是天窗最为严苛残酷的审讯室,基本上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,而他的阿温却正在那里受苦……


半柱香的路程被周子舒生生压缩到了两分钟,一路顺通无阻地进入暗牢,还没走到里面,就听到了鞭打的啪啪声,那声音清脆至极,一个见惯生死的狠辣魔头,此刻却被这鞭响弄的心里发颤。


周子舒一脚将审讯室的铁门踹开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二十岁左右的稚嫩青年只被吊在半空中,纤瘦的身形正随着鞭打左右晃荡,青年身上早已被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的皮开肉绽,一眼看去,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肉。


只一眼就让周子舒看得目眦欲裂,一剑飞出,悬在房梁上的绳子应声断裂,他飞身而去,自半空中揽住青年纤细的腰身将人稳稳接到了怀里,抱着人落在地上,周子舒神色凌厉地转过身,却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毕长风。


“庄主,您醒了!这才刚醒怎么就来这儿了?还不穿件外衫,这湿气重,您也应该注意身体!”毕长风收起倒钩上沾满鲜血的鞭子,语气中还犹带着几分关切。


周子舒将人抱在怀里,敏锐地察觉到温客行不同往常的炙热体温,顾不得回答毕长风的话,急声问道:“他这是怎么了?身上怎么这么烫?”


闻言,毕长风蹙了蹙眉,不解地看着周子舒,道:“庄主,不是你昏过去之前亲自下的令吗?说这鬼主能在三千恶鬼中脱颖而出,心智和耐力绝对异于常人,普通审讯根本就不会对他起任何作用,所以要用性药降低他的意识,再以刑具来撬开他的嘴。”


性药……


周子舒抱着温客行的手臂猛然收紧,一时间温客行身上的伤口裂了开来,身上艳红的血浸染了周子舒洁净的白色亵衣。或许是疼痛唤回了温客行的些许神志,他的面色犹还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,甫一贴上周子舒的身体,清凉霎时席卷全身,温客行忍不住往周子舒怀里缩了缩。


他浑身止不住发颤,由于情欲和疼痛,连眼睫上都是簌簌的汗水,一副病弱美人灯模样。


透过朦胧的雾气,温客行看着眼前这张威仪十足、冷然肃杀的天窗之主面容,心内压抑的委屈霎时席卷全身,让他忍不住张口狠狠地咬在了周子舒的肩膀上,他牙口极利,一口下去便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将周子舒的肩膀咬的鲜血淋漓。


周子舒连吭都没坑一声,倒是毕长风连这胆大的鬼主居然敢咬自家庄主,正要一鞭抽下时,布满倒钩的鞭子却在半空中被人接住,倒钩霎时割裂手掌,周子舒却连表情都没变一下。


只一声不吭地任由怀里人拿自己的肩膀撒气,他抬手抚上温客行满是黏腻血迹的长发,柔声唤道:“阿温,是你吗?”


阿温?


他现在确实叫温客行,可……儿时他明明叫甄衍,周子舒叫的也一直是衍儿或者师弟,若是真认出他来了,情难自禁下缘何会叫阿温而非是以前的称呼?


见周子舒一动不动地任由自己咬,温客行被情欲折磨的慢慢失了力道用牙尖磨了磨他满是腥气的肩膀,神志不清下黏黏糊糊地嘟囔道:“周子舒!你混蛋!”


周子舒却被这一声喊的如遭雷击,他僵硬地抱着怀里的温客行,只觉满腔欢喜此刻如同浸了穿肠烂肚的毒药,毒的他心口如灌了冷风,结痂冷硬的伤疤被冷厉的寒风吹的生生撕裂开来,露出了又一次鲜血淋漓的伤痕。


他的阿温唤他唤的从来都是周相公、周絮、阿絮、周郎,这般相认的场景怎么也不会唤周子舒,而且……温客行看他的视线虽然熟悉,中间却隔着长达十几年的陌生,所以……这个温客行不是他的阿温……


方才还鼓胀难安的心脏突然就死寂了下来,周子舒面无表情地掀了掀唇角,语气毫无情绪:“毕叔,你先出去,找些冰,再送进来一桶凉水,记得把冰放进浴桶里。”


毕长风虽满是不解周子舒这一系列的举动,却还是听话地退下按周子舒的话去做了。


周子舒的声音不复方才的温柔,将怀里胡乱蹭动的温客行放到一旁的刑审台上,冷静道:“你中了药,我会给你送来一桶冰水,以你的耐力应该能撑过去。”


温客行被燥热逼的心浮气躁,一被周子舒放到刑审台上,不知为何,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一阵阵委屈。


他总觉得,周子舒不该待他如此冷漠,方才那个温柔状态才是对的;可明明他们两个只是失散多年的师兄弟,情谊说起来也没有那么深,他这股子委屈来的莫名其妙,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理取闹。


尽管在心里细细想过,可不甚清明的脑子说出口的却是不过脑的一句话:“周絮!你个千年王八万年龟!有种你别上我的床!”


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可周子舒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

周絮?


按理说如今这般稚嫩的温客行压根就不会认识什么周絮,可……他……


而且,这句话……


自从练了六合神功后,他担忧阿温的身子受不住,每每都怜惜不已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跟阿温同床共枕,就怕受不了诱惑,那时,见他死活不上床阿温最常说的一句就是“周絮!你个千年王八万年龟!有种你别上我的床!”


所以……会不会这个温客行就是他的阿温?


周子舒的心里又蓦然升起一丝希望,他紧紧攥着这个堪称光亮的发现,一步步走向在刑审台上胡乱蹭动的温客行,想更进一步来证实这个想法。


他刚将温客行压在身下,就传来了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:“庄主,您要的冰水来了。”


周子舒:“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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